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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巫體的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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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藍聽完對方的話,卻很是安靜,一點反應也沒有。

“壞了,以我對少爺的了解,這次真的動怒了。”劍靈說道。

“是啊,那一會我是出手還是不出手啊?”血蘭喃喃地說道,這時候可不能違背了枷藍的心思,想到這,血蘭竟莫名地失落,想我當初可是比枷藍強太多,哪想到,現在自己對其完全沒有威脅,自己想變得更加強大還需靠他才行。

枷藍的沈默,其他人眼中含義又完全不同:第七夜是知道慕容家的變故的,所以心中不免一凜,“李長老,信我的話,就再離老大遠點。”說完,第七夜率先往後退去;金游離看著枷藍也是感到奇怪,但看到第七夜那慌張離開的樣子,以為對方可能知道些什麽,於是跟了上去;神樂門的人卻是個個笑容滿面,因為這些人都在以為枷藍慫了。

“神樂門,你們錯了,真的不該亂說話。”枷藍淡淡地說了一句,神樂門此次一共來了二十人,當下都在對枷藍這一句感到奇怪;枷藍的話音還猶在耳邊,幾名靈師五、六層的弟子便莫名其妙地被切割成數段;就是靈王級的真傳弟子身上的衣服也是被切成數條;“你幹了什麽?”米長老驚訝地問道,眼前的人沒動啊,自己這邊怎麽會出現傷亡?但他很明顯感受到生命東西在攻擊著自己,全靠一件護甲,所以自己表面沒有任何傷害。

神樂門此時剩下的靈師巔峰以及靈王弟子都在米長老的喝問中看向枷藍,這一眼絕對是他們一生看到最恐怖的一眼,眼前的事物全都變了顏色,而且一股本能的恐懼從心底升起,跟著一道閃光過後,幾人皆是感到一陣眩暈,周圍的景象也變得混亂起來;“呵呵,爹、娘,我好想你們。”枷藍喃喃囈語,接著眼神一凝,手中的昆吾劍將雷光閃提升三倍的威力後直接打向那些靈王;而自己則是瞬移一般出現在米長老這個靈皇跟前,輪回斬與花開頃刻同時打向米長老;其結果是米長老瞬間被撕碎,最後只剩下一顆七色的果子;枷藍左手將昆吾劍插在地上,接著大手一張,將果子收在手中,然後直接丟進口中。

全場震撼在這僅僅四息當中,無比毒寂靜,無痕殿殿人都以為會看到一場無與倫比的戰鬥,可沒想到結局竟是這般;這也不怪他們想錯,枷藍本來沒有如此這般的戰力,但當他掌握了劍意後,戰技的威力發生質變;再加上幻術的完善,更使得對方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呆呆站在那等著被屠殺。

此刻,神樂門還剩下兩名靈師巔峰的弟子在那瑟瑟發抖,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響起一句話,兩個字,“血蘭。”說話的正是枷藍。

枷藍的話音剛落,一片紅霧籠罩周圍,將那兩名活著的神樂門人以及地上的人鮮血全部吸幹;“屍體給我留著!”一道聲音傳入血蘭耳中,同時一個黑點挨個鉆入屍體,將屍體的經脈、丹田、金丹與骨骼全部吞噬;經過血蘭和諦魂的掃蕩,神樂門二十人全部變成飛灰,被風吹散。

枷藍沒有理會,只是呆呆地站著,眾人也不敢打擾,最後枷藍自言自語一句,“我會為你們報仇的,爺爺、爹、娘,你們看著吧。”說完,枷藍一揚鬥篷,紅霧和黑點同時隱匿在枷藍身上。

“李長老,我不會為你們無痕殿帶來麻煩吧?”枷藍拱手問道。

“藍少,說道哪裏話,就神樂門那些陰謀詭計也是不把無痕殿放在眼裏,這還不算,還得罪藍少,有此結局是他們咎由自取。”李凡松立場鮮明地站在枷藍這一邊,“不過,藍少還請體諒,希望藍少能前往大殿與門主說明下今日地情況,畢竟這金游離也要過去的。”

“理當如此,李長老請帶路。”

李凡松帶著枷藍、第七夜、金游離三人前往大殿,其餘弟子都交代要禁口才放他們散去。

幾人來到大殿,裏面沒幾個人,站在中央的一位老者不怒自威,一看便知是無痕殿的門主,而他此時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大殿上的一幅畫,好像已經看了很久,直到李凡松通報,才算講思緒收回。

聽了李凡松的匯報,門主將註意力集中到枷藍身上,對眼前這人能在幾息中將二十人擊殺報以懷疑的態度;“這位,枷藍小友,你當真做到李長老所說的事?”

枷藍在路上也得知,無痕殿等門主叫那刃堂;“那門主,事情確實如此,一點不假。”

“哦?呵呵,那你真算是個奇人啊。”那刃堂聽後笑了笑,“不管如何,你殺了人這是事實。”

“嗯,我認。”枷藍不卑不亢地站著,“那門主可昭告天下,殺人者枷藍,讓他們來找我便是。”

“夠狂妄,你不怕嗎?”那刃堂問道。

“怕?怕什麽?”枷藍反問,這一問竟使得那刃堂一時無語。

“嗯?”枷藍在看向那刃堂的時候,突然看到墻上那幅畫;全部思緒竟一瞬間全被那畫吸引,然後一步停幾息的步調走向哪畫,就連李凡松的呼叫也如同沒聽到一般,就那樣走到畫前,最後一動不動,仿佛沒了魂一樣。

那刃堂見枷藍如此入迷便示意眾人不要打擾,並賓退眾人,整個大殿只留他與枷藍。

一日,枷藍一動未動;

兩日,依舊;

三日,枷藍笑了一次;

四日,枷藍眉頭皺起;

五日,眉頭皺起的更緊;

六日,眉頭散開;

七日,枷藍展顏,笑容異常陽光;

八日,枷藍恢覆神情,哈哈哈大笑起來。

“枷藍小友,你可是看出什麽?”那刃堂問道。

“哦?不好意思,那門主,失態了,還不知神樂門一事可有結果?”枷藍拱手施禮問道。

“你,你這小子,這麽多天了,還能怎樣?不了了之了,但這金游離你要帶走,由你處置,畢竟著事情由你而起。”那刃堂如此說,其實是在賣枷藍個人情,他可是很想知道枷藍在那幅畫裏領悟了什麽,“我在問你,你看那畫,有什麽感覺?”

“感覺?”枷藍裝著糊塗,“畫很好啊,這是誰畫的?那門主嗎?”說著不著邊際的話,心中卻在想:“這畫是功法戰技啊,畫這幅畫的人好厲害。也許是我通曉音律吧,這畫給我的感覺好像是能動的,是活著的,能呼吸的;每一筆都那麽的玄妙,無痕,無痕,只有留痕才能對比無痕啊。”

“哈哈哈,你啊。”那刃堂竟笑了起來,“這是祖師所繪,留在這已經很久了,跟無痕殿一樣悠久。”

“畫真好。”枷藍擡頭再次看了看,然後說道,“那門主,我是通過音律的角度看這幅畫的。”

“音律?”那刃堂不解。

“畫中的聲音,音中的形狀。”枷藍又說,“它們如大道,表現方式不同,但內裏的境界含義都是相通的;如果沒事我就告辭了。”說完,枷藍丟下呆立在那的那刃堂;枷藍之所以能看出畫中的秘辛那是因為他那強大到變態的神識以及感應力,當然還有他所說的音律。

枷藍出了大殿就看到一直等候在那的金游離,“你自由了。”

“自由是相對的,其實我也沒什麽地方可去,你既然已經是我的主人了,就要給我安排妥當吧?”金游離說道;此刻枷藍才仔細打量對方,金游離還是有些姿色的,適當的肌肉竟有一種健康的美。

“呵呵,可我自身難保啊。”枷藍微笑著回答,“而且我身壓大仇,跟著我很危險。”

“死過一次的人還有什麽要怕的?游離全憑主人安排。”金游離說著便跪下去。

“那好,我們做個有趣的事,這是破寂丹,你拿著。”枷藍遞給金游離一個玉瓶,“我也需要強大的勢力,日後也會建立屬於我自己的勢力,你要說願意加入就拿著這枚玉簡去遠詔國。”然後枷藍將李忠的忠義寨位置告訴金游離,“如果你不願意,就自行離去。”

“游離願去遠詔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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